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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 鑫
父亲的记性越来越差了。我回家的时候,他正认真地在一张卡片上写着什么,写好又用一根蓝色的丝带穿起来,然后揣进了口袋。见我看他,父亲微笑着说:“做个防丢卡,万一走丢了……”
好记性不如烂笔头,这是父亲常说的话。他一直有记笔记的习惯,也正因为如此,家里有许多父亲用各种纸张装订的小笔记本,为了用时方便,一本本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上。父亲还在每个笔记本上用正楷标注了“电视、邻居、儿女、亲戚、老伴……”等名称。
王吴军
星期天,清脆的鸟鸣一声声唤醒了清晨的光阴,也唤醒了在睡梦中的我。睁开睡眼又静躺了片刻,然后穿衣起床,用清凉的水洗脸、刷牙、漱口,来到敞开的窗前,问候在这里流连了一晚的清风,邀请明媚的阳光在我的小屋里落座。
用文火慢慢熬一锅粥,用新碾的小米、新摘的绿豆,金黄中点缀着碧翠,将一锅食材煮得香气四溢,沸沸扬扬。然后,骑着自行车去早市上买菜,那里,乡下来的菜农卖菜的农用车上的蔬菜还挂着晶莹的露珠,弥漫着泥土的芬芳。那位卖菜的老人亲切而慈祥,眼角的皱纹如一瓣瓣秋日的菊花,笑起来格外好看。
钱永广
母亲平时舍不得吃,舍不得穿,姐姐每次回老家,总不免要对母亲唠叨一番。
可唠叨归唠叨,母亲依然如故。母亲舍不得吃和穿,倒不是没有钱,而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她节俭惯了。正是母亲节俭过日子,在那个贫穷的年代,把一分钱掰成“两半”花,才把我们姐弟几个供奉读书成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