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 芹
初闻不知曲中意,再听已是曲中人。《项脊轩志》这篇古文,我教了好几届学生,每次都是按部就班,让学生读,提出问题,分析问题,解决问题。究竟解决了什么问题,要看学生能提出什么问题来。一般情况下,孩子们没有感同身受,也不会提出什么问题来,一篇文章就草草结束了。偶尔会被结尾处“庭有枇杷树,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,今已亭亭如盖矣”戳中泪点,很快又被苏轼的“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”的豁达所冲淡。
苑广阔
一个朋友,再有一年多就退休了。有一次聊天,我问他:“对退休生活你有什么打算吗?”朋友很干脆地回答:“我早就想好了,退休以后,就是低头读书,抬头看路。”
我秒懂朋友的心思。他爱读书,也喜欢旅游,他所说的“低头读书,抬头看路”,就是退休以后多读书,多出去走走,或者说一边读书,一边外出旅游。
耿艳菊
每次打电话回家,我都和母亲聊得热火朝天,迟迟不肯放下手机。父亲则不然,他的手机号在我手机里是沉寂的,我很少给他打电话,他也几乎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。我和母亲聊天时,他多半也在场,但只充当忠实听众。有时母亲把电话递给他,他总笑着找借口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