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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秀明
“小孩小孩你别馋,过了腊八就是年。”小时候一听到这样的顺口溜,就知道快过年了。进入腊月,年的脚步便越走越近了,轻盈盈地一推,年的大门敞开了。
年是什么?我的思绪在奔腾着,年在我记忆的日历里一页页翻过去,翻过去……
年是灶膛里的火苗,映在母亲脸上的笑容,红扑扑的。腊月二十四以后,家家户户开始忙于年事,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。这时候最忙碌的地方一定是厨房,那一支支烟囱里,整日里冒着一股一股的青烟,空气中弥漫着稻草的糊味,耳鼓里塞满了锅铲碰撞发出的“嚓嚓”声,花生、蚕豆在锅里跳跃着。灶膛里的火烧得旺旺的,母亲忙着烀团蒸糕,捏包子切糖,一笼笼,一屉屉,雾气腾腾,味香诱人,直馋得我们一帮猴小子们在厨房里进进出出,左一个包子,右一把糖,把小小的肚皮塞得满满的,母亲嫌我们在一旁碍事,总是笑骂着把我们轰出来。
李秀芹
老伴老洲一到冬天,便开始期盼一场雪,纷纷扬扬下一夜,下半米厚,大雪封门,提前在家里屯一袋米、一刀肉、一篮小干鱼、几棵白菜,一周不用出门。窝家里炉火旁的摇椅里,持一本古书,边看边吟唱。雪水煮茶,茶水在火上“咕嘟咕嘟”沸着,氤氲出一首一首的诗词。雪在窗前飞舞,路上空无一人,没人拜访,无人骚扰,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待上数日,看书、喝茶、听雪落的声音。这是老洲向往的冬日。
刘亚华
“妈妈,电视里老说年味儿,什么是年味儿呀?”女儿怏怏地说。
“年味儿就是年的味道呀!譬如贴春联、贴福字、挂灯笼,这些都是年味儿。”我认真地告诉她。
“哦。”女儿失望地回答我,“过年一点儿味道都没有。”
听她如此说,我很惊讶。想起小时候的我多么盼望过年呀。于是我决定和孩子一起去寻找年味儿,让她爱上过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