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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娜
那年冬天,我和他的婚期临近,因为要请婚假,单位要求提供结婚证,我俩便约了一个日子去领证。
那时,我和他还不在同一座矿山,我们要从一南一北两个矿区赶到县城汇合。那天一早,我就坐在宿舍的窗前,望着外面漫天飘舞的雪花,焦急地等着下夜井的他上井。终于他打来了电话,告诉我他才到更衣室,等洗完澡买点儿早饭就去赶车。我激动地出了门,因为下雪矿山去县城的车并不多,我等了足足四十多分钟,终于有一辆大巴车姗姗来迟。
马海霞
他是位大大咧咧、不拘小节的人,而她心思比较缜密,遇事爱计较个所以然,所以和他发生摩擦和争吵是必然的。公平地说,他对她还是有包容心的,一般情况下,不会和她顶嘴,只要她能就事论事,把吵架控制在十分钟以内,他就能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,低眉顺目地听她唠叨完,事后还能给她个笑脸。
杨称权
多年不曾好好品一口罐罐茶了,记忆里关于罐罐茶的一切都与爷爷有关。
小时候父母外出务工,我和爷爷奶奶同住在一间窑洞里。窑洞不大,火炉子就安在炕头边,正对着爷爷睡觉的位置。每个天未亮的清晨,爷爷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生火煮茶,说是煮茶,爷爷更习惯叫熬茶,他说只有反复熬出来的茶才更有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