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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亚伟
午后,屋子里十分静寂,没有一丝声响,我忽然觉得应该打破这种沉寂。下意识地,我唱起了歌,是一首老得被岁月风沙深深掩埋的歌——《水中花》。
“凄雨冷风中,多少繁华如梦,曾经万紫千红,随风吹落……似水年华流走,不留影踪……”这首歌我至少有十几年未曾听过和唱过了,不可思议的是,它竟然在此刻不经意跳了出来——总有一些记忆,就像沉睡在岁月中的雪莲一样,会忽然间复苏和盛开,惊艳了淡漠的时光。
王唯唯
我曾在一个叫“舒茶”的茶乡插队,我的喝茶经历就是从那时开始的。那会儿茶是煮的,并非泡的,抓一把茶叶在锅底或水壶里,煮开了,再舀进大陶壶或瓷壶里,供田间劳作时喝。盛茶水的碗就是吃饭的碗,所以也叫吃茶。喝茶也很随便,有时手沾泥土,捧着碗就喝;有的嫌麻烦,提起陶壶倒悬着喝。喝茶时大家都昂起头,直着脖子,听得见咕嘟咕嘟的喝茶声。我那时也一样,捧着碗一通猛灌,图一个痛快。
闫立新
唐朝诗人刘禹锡有诗云:“似锦如霞色,连春接夏开。”说的是蔷薇花在春夏交替的时节,次第开放。
一天,我在小区里一户人家的院墙上,看到开得层层叠叠的蔷薇花,枝条纵横交错地纠缠一起,占据半个墙面,霸气十足。五颜六色的花挤挤挨挨,清丽脱俗,美不胜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