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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艳菊
和母亲每回打电话或视频,总是不由自主扯东扯西说上一段时间,嘴里说着挂了挂了,可说着什么事,一下子又荡远了,直到互相催着挂了两三次,等着忙事情,才放下手机。
父亲则不然。他的手机号在我手机里很是寂然的。我很少给他打电话,他也几乎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,偶尔打电话,也是有事说事,三言两语就结束,每次都是他先挂电话。
孙嘉诚
父亲节快到了,我试着用“父亲”一词造了几个句子。
我的父亲不太“合群”。
假期里,当家里人想出去旅游时。父亲总是第一个表态不愿意去。出去到哪都是人,全国各地的风景都大同小异,外出旅游太花钱。这些都是他的常用“借口”。强扭的瓜不甜。对于父亲的不合群,我们再熟悉不过了。他喜欢享受“一个人的清欢”。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,写写毛笔字、摆弄一些花草、坐在躺椅上晒晒太阳。那种感觉用他自己的话来说:“如同清风从心灵深处拂过,阳光涌进了生命,人生快哉,生活惬意啊。”他也不喜欢正儿八经地坐在茶楼里品茶,不喜欢扎着领带穿着西装陪人喝酒。父亲说,这样的生活总不是个味儿,其实一点也不快乐。父亲喜欢大米粥,喜欢吃水煮花生,喜欢冲凉水澡……母亲总说父亲很土,不会享受,可父亲却说这样烟火气的日子才最幸福。
杨应和
父亲的味道是什么?是淡淡的烟草香,还是浓郁的酒香?对我而言,都不是。我的父亲,既不抽烟,也不喝酒,是村里人人称道的好男人。他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,那是一种淡淡的咸味,蕴含着深沉而厚重的父爱。
上高中的时候,由于交通不便,父亲总是用他那辆老旧的凤凰牌自行车,载着我穿梭在上学和回家的路上。家与学校之间的距离很远,一趟骑行需要三个多小时。尤其是每个月的月末,父亲的后座上不仅驮着我,还绑着我要交到食堂的一个月的粮食——那沉甸甸的米袋,仿佛就是父爱的重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