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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立新
舌尖对美味的食物是有记忆的,而且很固执。至今难忘,母亲的小院子里,丝瓜的清芬、黄瓜的脆嫩、白菜的新鲜。每到中秋节当天,母亲还会让我们摘下屋檐藤架上,悬挂的一串串青红相间的葡萄,配上苹果和梨等水果,清洗干净后,整整齐齐地堆叠在白瓷盘子里。母亲说,这是晚上她准备“拜月神”用的供品。
孙成聚
说到中秋,自然要提到月饼。在上世纪六、七十年代,月饼实在是一种奢侈的食品,只有过节了才能吃上一次。中秋节前两天,俺娘把月饼买回家,我就眼巴巴地瞅着,馋得直流口水。开吃时,一块月饼还要被分成4小块,有时候咽得太急,吃完后竟忘了月饼的味道。
马晓炜
当一轮皎洁的明月,攀爬过小区林立的高楼,泻下缕缕清辉,给喧嚣的都市披上一层薄纱时,我坐在阳台上,沐浴着温馨的月华,眺望着暖暖万家灯火,呼吸着沁人心脾的桂花香,不知不觉想起军旅往事,想起那年与战友、与老乡过中秋节的情景。
那年,我随部队正在千里之外的演兵场。中秋这天,首长考虑到部队连续高强度超负荷训练,决定休整半天,同时明确要求我这个宣传科长把晚上的文化活动安排好,说驻训以来,驻地群众给予了我们莫大的帮助,借此机会把乡亲们邀请来,一起赏月、吃月饼,共度美好时光。领任务后,我有些手足无措,按照惯例,采取“兵演兵、兵唱兵”的方式,组织一场盛大沙场中秋晚会是首选,可眼下时间紧迫,难得有空可以喘口气,此时安排战友们去蹦蹦跳跳表演,显然不妥。但是倘若晚上不组织活动,我不仅失职,还有负首长对我的殷切期望,更愧对乡亲们对子弟兵的深情厚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