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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晶芳
家里那套旧沙发终于被换掉了。
细算来,它来我们家已十二年之久。当年,我千挑万选方相中了它。对于沙发,我一向不喜皮质的:固然高贵奢华,但总觉凉冰冰硬梆梆,似一个装扮精致的贵妇,美则美矣,骨子里却透出拒人千里的冷漠。我青睐温暖柔软的布沙发。
众里寻他千百度,我终于挑中了一套。它由两个独立的小沙发和一个长条沙发组成;颜色既不明艳又不沉闷,温温暖暖的黄;座位下方,还垂挂着一排淡黄色的流苏,浪漫又温馨。我买了白纱铺在坐垫和两边扶手上。洁白的披纱,浅黄的流苏,清丽飘逸不请自来,和阳台上的白色印花纱帘遥相呼应,好一番“淡烟流水画屏幽,宝帘闲挂小银钩”的精致雅洁!
郭华悦
一个人,得有多少烟火气才算合适?
烟火气,自然是俗的、闹的。一个人身上,有多少烟火气,是随着时间而不同的。白衣飘飘的年纪里,出尘脱俗,不染烟火;到了后来,和年岁一起增长的,还有身上的烟火气。直至最后,整个人沉没在柴米油盐的烟火中,令人唏嘘。
陈 裕
推开窗子,一片光亮袭来。
对面小楼屋顶,镶嵌着琉璃瓦,阳光无拘无束地在瓦上奔跑。这瓦已有些年头,阳光的腿脚磕磕绊绊。
屋顶有些破旧,暗斑明显,光线累了,就会在那里休息。每一片瓦好像都有一个故事,述说着白天与黑夜的插曲。那微微翘起的瓦角,破开风的迅疾,或有一只小鸟的爪子在这瓦角上与时间争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