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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A05版:舜耕文苑
杨志明
老屋的槐花又开了一树,檐角忽然多了团泥巢。
说是忽然也不尽然。每年谷雨过后,总有燕子掠过青瓦来相看。它们翅尖裁开薄雾,斜斜掠过晾衣绳时,母亲总笑道:“去年的旧主顾呢?”那时我总疑心,燕子的呢喃里藏着某种密码,把南方的雨季、北方的春寒,都译作檐下不眠的絮语。
巢志斌
冶父山的风掠过明圣村时,总会在桑叶尖上打个转。四月的阳光像透明的玻璃纸,裹着“七彩果园”里那些紫玉般的桑葚,空气里悬浮着发酵的甜香,仿佛连呼吸都能嚼出汁水。
园区入口处的标牌滚动着荧光字幕:“台湾大什桑葚——无籽爆浆,糖度18%”。穿防晒衣的姑娘们举着云台钻进桑林,直播间的惊叹声溅落在枝叶间:“家人们看这颗!简直黑钻成精!”指甲盖大小的果实坠在她们掌心,薄皮裹着浓稠的紫,阳光穿透时竟显出葡萄酒的琥珀光晕。有人用门牙轻轻磕破果皮,汁液瞬间在舌尖炸开,甜得让人发怔——原来现代农业的改良早已让酸涩成了上个世纪的传说。
马浩
一间屋子,门可以进出,没有门的房屋,房屋便失去其实际意义,窗户不同,没有窗户的房屋,并不影响使用,从这种意义上来说,窗户似乎成了美化房屋的摆设,务虚,可有可无,事实是不可或缺。生活的意蕴充满着哲思,当你关上房屋的门时,生活的场景要用一扇窗来切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