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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闻迪
老话说:“喝了腊八粥,就把年来办。”腊八之后,“办年货”这件大事就被提上了家庭日程表。家家户户都开始忙起来,商场、超市、菜市场几乎每天都熙熙攘攘,人们把大包小包的年货拎回家,家家阳台上陆续挂出香肠、咸肉。阳光下油汪汪的,看得人垂涎欲滴,连麻雀都被吸引过来了,转起了“偷嘴”的念头,惹得主人家隔几分钟就要到阳台上张望一下。
郭华悦
有一年的冬天,我回了趟家,一进院子就看到母亲正在剪枝。
母亲踩在梯子上,脖子上挂着一个工具袋,里头有大剪刀,有锋利的小锯子。看母亲忙得满头大汗,一旁则散落着枝叶,一地狼藉,我不禁有些不忍心。
往年,很少这么早回家,也没见过母亲剪枝的情景。等到过年回去,满院子的树木都已经光秃秃,所以也没什么太深刻的感触。直至那一次,看着满地的枝叶,和树枝上整齐的伤口,我总觉得有些残忍。
董国宾
我最开始给奶奶理发,似乎没什么缘由,也不需要更多的理由。
奶奶也是的,即便理发师站在跟前,即便有充分条件和理由,奶奶也不让他理发。而我的理发技术并不出色,奶奶却只愿我当她的“家庭理发师”。
阳光和煦,像娃娃的小手抚弄奶奶的发丝。奶奶的头发全白了,发根也没留一点灰黑。她稀稀疏疏的一根根银发郑重向岁月宣告,向她抚养成人的每一位在时光里的家人宣告,奶奶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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