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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满元
不知为何,每当冬日来临,我在联想到雪的时候,脑海里总会频频闪现“风雪夜归人”的画面。我甚至偏激地以为,那是冬天特有的良辰美景。
也许是因为那首很早就能熟背的唐代诗人刘长卿的《逢雪宿芙蓉山主人》让我印象过于深刻:“日暮苍山远,天寒白屋贫。柴门闻犬吠,风雪夜归人。”
刘年贵
读唐诗“人迹板桥霜”,我不由得想起了儿时寒冬清晨和父亲挑着沉重的担子,走过山间一座座木桥的情形。
当第三遍鸡鸣响起时,父亲和我已经走出了村子,肩上挑着木炭或者是冬笋、红薯、黄豆等山货,为的是尽早地赶到集市上,卖个好价钱。夜里降了一场大霜,四下里白茫茫的。父亲和我一路踩着脚下的白霜,发出吱吱的声音,肩上担子也在嘎吱嘎吱地晃动着,不一会儿就来到村口的小河边。河上架起一座木桥,所谓的木桥,其实就是铺在两岸之间上、下面削平了的几根杉木,为了增强安全和稳固性,只是在每根杉木两端和中间恰当位置凿了个贯穿的小孔,然后用木料从孔中穿入,将几根杉木连接起来,形成一个木排。
熊 燕
天色阴沉,北风刺骨,我一出门就不禁打了个寒战。看着路上缩着脖子,穿着厚厚冬服的行人,我又想起了母亲的“取暖神器”——盐水瓶。
盐水瓶是母亲生病打点滴时问医生要的,厚实,不易摔碎,密封性好。
临睡前,母亲会烧一大锅水,将盐水瓶灌了一瓶又一瓶,用橡胶瓶塞密封好,再用干毛巾将盐水瓶外面的水擦干净,塞进棉被中。等我泡好脚,脱衣上床,母亲滚动着棉被中的盐水瓶一个塞到我的胳膊处,一个塞到我的脚头。暖意瞬间传遍全身,再也感觉不到刺骨的寒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