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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闻迪
我在煤矿家属区的筒子楼里长大,那时的物质条件虽然艰苦,但老矿区淳朴和睦的邻里关系和浓厚的人情味儿令我至今难忘,特别是傻哥和筒子楼里的女人们的那段往事,更是我心底的一段温暖回忆。
那时家属区分为自建房和筒子楼,自建房零零落落分布在山坡上,筒子楼是一栋红砖房,三层高,外面拉了道围墙,安了铁门。铁门外面,有一口压水井,水质清甜、常年充沛。筒子楼没有自来水管道,要用水,得到压水井那里担水。筒子楼离压水井有一百多米的距离,如果住在三楼,还多出六十多级台阶要上,担一趟水很辛苦的。那时候家属区没有水泥路,也没有路灯,只有铁门和楼道口各有一盏灯,所以担水这活儿一般都在白天进行,以免光线昏暗看不清路磕着绊着。白天,男人们都下井干活去了,担水的任务便落到女人们肩上。
青 衫
感觉自己越来越浅薄,不再喜欢看有思想、有内涵的“大部头”,偏偏喜欢上了轻松随意的随笔,特别是关于美食的文章。
喜欢时尚杂志里的美食栏目,有美食专家在上面开专栏,文字一如杂志的风格,新潮又有品位。不论是西餐还是中国菜,早餐或是下午茶,各式调料,甚至平民化的酱油,在作家笔下犹如被赋予了灵性,满足我们对口腹之欲的渴望。
马亚伟
多年前,我曾在这座城里生活过半年。如今,再次踏入其中,仿佛一脚迈进了记忆中,有种恍惚之感。此次不是旧地重游,没有刻意要来,只是偶然经过。与一座城重逢,风雨沧桑的岁月瞬间涌上心头。
那时我在这座城市的中心居住。高楼密集,人口密集,店铺密集,走到哪里都有水泄不通的感觉。城里几乎从来没有空阔寂寞的时候,甚至午夜时分都有不少人在享受城市的夜生活。城里的人们过着快节奏的生活,走在街上,看到的行人大多步履匆匆。汽车也很多,一辆接一辆,总是焦急的模样,都在急着、赶着、去追逐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