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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明科
临近中午,正当我在厨房里兴致勃勃地演奏着锅碗瓢勺交响曲时,楼下一声“戗刀磨剪子咧”的吆喝声如天籁之音,虽沙哑,却极具坚韧的穿透力,一下子把我的思绪拉扯到久远久远的孩童时代……
可以说,在那个交通还不甚便利、物资还不算丰富、信息还不很畅通的年代,那一声声带着异乡情调的吆喝,给我和广大同龄人的童年带来了不知多少温馨而快乐的期盼。
高红梅
前段时间,我读过迟子建老师写的一篇散文《女人的手》。里面这样说着:“女人的手都比男人的手要小巧、纤细、绵软和细腻”。我仔细端详了眼前这双手,一道弯弯月牙状的疤痕落在了指尖上,这便是我的手。
这双手,在仔细观察后,我意识到它并不符合传统对女性手的描绘。它没有纤细的线条,没有细腻的肌肤,也没有白皙的肤色。相反,它粗糙、暗黄,指尖还带着伤疤。然而,这双手已经陪伴我走过了三十多个春秋。尽管它不符合传统的纤纤素手形象,我却对它产生了更深的亲切感。特别是在夜晚,当明月高悬、星空璀璨时,我发现了它与夜空的相似之处——那食指上的月牙与天穹中的弯月竟如此相似,它在我心中顿时变得美丽。
晓 奕
母亲打来电话,说邻居张婶刚送了二斤小米,让我周末回去拿,早晨可以熬粥喝,养胃。
我告诉她,城里有卖,而且还很便宜,不要给我留着了,赶紧吃了吧。母亲不依,说要是没空,就改天下午去镇上给我寄来。还唠唠叨叨地说,上次回家我非要睡热炕,说这样能驱除胃里的寒气,还说都这么大了,自己也不注意点,还让父母操心。没想到和她闲聊时随口说的一句话,她竟记在了心上。